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骤然的降温使得身着单薄的萩原研二打了个喷嚏,但他依旧没动。因为他看见白兰地房间的灯亮了来,满堂的灯火一路从二楼走廊燃至了门前的堂屋。
大门被打开了,松田阵平把自己身上披着的外套丢给了萩原研二。
而那名七岁的孩子高扬起头,对着萩原研二道:“进来吧。要是再有下次,你就别想进门了。”
萩原研二抱着衣服站起来,跟着松田阵平往屋内走:“好的,白兰地大人。”
只是这句话又不知道触碰到了松田阵平的哪个逆鳞,他张牙舞爪地回过头:“你不准这样叫我!”
好吧,松田阵平似乎确实不喜欢萩原研二叫他白兰地大人,于是萩原研二眨了眨眼睛,换了另一个称呼:“好的,小阵平。”
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就这样又和好如初了。
后来加州威士忌才知道,当年他在冰冷的台阶上坐了多久,白兰地就在窗户边上看了他多久。
七岁的松田阵平情绪生动,会生气,会说气话,也会心软,他还会因为不喜欢萩原研二叫他“白兰地大人”,告诉萩原研二自己的姓名。可白兰地却不能这样。
白兰地不能有弱点——那位先生这样对萩原研二说:
“以我培养继承人的标准来讲,白兰地是不能够有弱点的,所以毋庸置疑的,我应该抹消他的所有弱点。”
“但白兰地很喜欢你。”可那位先生又说,“所以这一次我会纵容白兰地,只是你能不能活下来,就得要看你自己的表现了。”
那位先生那时给了年纪尚小一个选择,一个如果萩原研二想要活命就必须做出的选择。
他其实没有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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