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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那位一门心思都放在“白兰地”身上,贝尔摩德不敢想象以加州威士忌篡位的手段,现在的组织又会是怎样。
加州威士忌,一个相当可怕的人,但幸好那个人只是在意“复生”。
007更加听不懂他们之间说的话了,他茫然:【到底发生了什麽事啊?你们到底在说什麽,那家夥到底是谁啊?而且白兰地不是猫的名字吗,什麽时候组织里也有一个白兰地了啊!】
他忽然发现了松田阵平手中的酒杯,又开始他的尖叫:【宿主你怎麽拿着酒啊!你现在还未成年啊,是不能够喝酒的啊!】
会教坏屏幕前的小朋友的啊!
松田阵平挑了一下眉头,直接忽视了007的尖叫,将杯中剩下的酒液一饮而尽,007听起来似乎更心碎了,但松田阵平毫不在意这一点,他只是将目光落在贝尔摩德身上:“他人呢?把我叫过来,他人又去哪里了?”
贝尔摩德笑着鼓了一下掌:“你来之前我还在和他打赌,猜你到底多久之后会想起来找他。看来还是他更了解你。”
“你们又在搞什麽无聊的游戏,”松田阵平瞥过目光,“不要拿我来打赌,这样挺没意思的。”
“其实我觉得还挺有意思的,毕竟你总是会做出让人意想不到的举动。猜测你到底会怎麽做,也正是那个人乐趣之中的一环。”贝尔摩德向他指了一个方向,“他在最里面的老地方等你,你要去见他吗?”
“他终于等不及了?”
贝尔摩德低笑了一声:“谁知道呢?那位说不准只是纯粹吃醋了也不说不准。”
“事先说好,我不负责保障他的心理健康,他应该查找更专业的心理医生。”松田阵平撑着吧台的桌子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往贝尔摩德指的方向前行,“你们也要做好他被我气病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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