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地而生的,没有白兰地,复生计划根本就不会存在。”
“那你们去找真正的白兰地,别来找我。”松田阵平扒出酒柜里的酒,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白兰地的事关我什麽事。”
“也只有你敢这样大胆地拿自己的性命来威胁boss了——三年前的那位可真的是被你给吓到了。琴酒觉得你是假死,但我知道你不是,你完全没有假死的必要。不过你那时有没有想过,既然复生计划可以成功第一次,那自然还能成功第二次,你还会再次回到他的身边。”
贝尔摩德笑盈盈地望向他:
“现在不就是最好证明吗,你不是已经经历了第二次的复生了吗?——17岁少年人的身体怎麽样?虽然我不知道那位到底是怎麽找到和‘松田阵平’这样相似的少年,但显然你和这具新身体的相性还不错。你既然已经接受了你第二次的复生,那现在的你凭什麽认为你自己不是白兰地?”
“如果你依旧认为你只是被“复生”干扰了记忆,并不是白兰地;那麽同理,再次被复生的你也不是松田阵平。”
贝尔摩德的意思很简单,无论复生计划的成功与否,都只会有两种结果:
要麽,他从始至终都是白兰地,被复生的那个人从一而终的都是白兰地;
要麽,他连松田阵平都不是,只是一个被同时灌以白兰地和松田阵平记忆的普通人。
不过,贝尔摩德即便是相信三年前的松田阵平的确死在三年前,但她也从未想过,这一次的松田阵平可不是因为“复生”活过来。
但松田阵平并不打算和贝尔摩德解释这一点,他拿起吧台上的其他配料,给自己调了一杯酒:“那又怎麽了?我到底是谁,只能够以我的认知来决定。我不认为我自己是白兰地,那我就永远都不可能成为白兰地。”
“如果我是你,我反而会承认自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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