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
“这个药是驱寒调理身体的,如果你觉得自己好多了,就可以先把药停了,下次不想喝记得告诉我。”
祁斯越原本是有些生气的,可听着孩子这么说心里最后的一点气也消了。
这个药他一般会在天寒的时候熬,调理效果还是很明显的,孩子手脚都比从前热乎多了。
“那我这两天不想喝啦,我的嘴巴里苦苦的。”沅沅吃了爸爸递来的糖果,补充了一句:“吃颗糖也是苦苦的。”
祁斯越同意了孩子的请求,房车里储存的药也没剩多少,留着都用在最需要的时候。
和姜让分别已经快半年,并没有任何有关于疫苗研究突破的消息传出。
而父女俩已经越走越远,祁斯越也不清楚该去哪里,带着孩子去了高原。
一路上父女俩穿过无人区,见识了海拔千米的雪山,见过急剧盘旋而上的龙卷风,见过的一望无际的金色沙漠。
沅沅一年时间见识了壮丽的山川,波澜的河流,爸爸手机里的照片已经多达30000张。
凶狠的藏马熊、珍贵的雪莲、雪地里奔跑的雪狐、沙漠里嫌沙子烫脚的蜥蜴,以及一口咬死她要拍摄的野兔的大白。
再次回到市区她已经六岁,首都的基地宣布了一项振奋人心的好消息。
第二代病毒阻断药研究出来了,不仅可以阻断一小时内被咬的病患,还可以阻断已变异丧尸体内的病毒,防止继续恶化腐烂。
据说是研究所的姜博士从一个丧尸小女孩血液里化验出了更有效的成分,经过一年呕心沥血的研究,研制出了第二代阻断药。
只要是没有完全腐烂的丧尸全部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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