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牧:“……”
眼见解释不通,再加上距离拍摄时间还早,白牧便没有再问,直接拉着小孩下了楼。
小孩没有反抗,更没有大吵大闹,脾气好到不像话,直到出了小区门后,他才问了一句:“我们能出去吗?”
白牧对他的问话感到莫名其妙:“你平时上学难道不出小区门吗?”
“出的,”小孩说,“你说的对,我们能出去。”
白牧感觉自己带了一个人机。
这样的态度简直跟他之前认识的一个人机朋友有过之而无不及。
每天打招呼,回复都是嗯嗯好的,而且这个词还是经常性出现词汇,仿佛就跟他朋友的人生字典里就剩下这几个字了。
更不必说跟他聊天时,他朋友的超绝钝感力跟人如机般的回复。
导致现在每看到他朋友回复的嗯字时,白牧都很想发通火教他的朋友跟他聊天时最好翻找字典。
要不然他都怕他朋友的词汇量不够用。
现在面对面对阵上,介于跟他对峙的对象是个年龄不足十五周岁的小孩,白牧只能咬碎了牙并将其咽到肚里,一点火气都不敢发泄到小孩身上。
他可以人品不端,但绝对不能将恶习带到祖国未来的花骨朵身上。
和白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他总感觉这栋楼里住着的用户都有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来。
就像被操控住的提线木偶,按照掌控者指定的轨迹运行活动,但也不难看出,他们一个个是具备自己的独立思想的,只不过在回忆或者做某些事时,总会禁不住往一些特定事件上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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