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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他们进入了大城市里发展生存,也会在身份办理处职员高傲不屑的眼神注视下,望而却步。
他们就像是从阴暗下水道里爬出来的臭虫,污浊物,工业残渣,掀开困住他们的井盖,好奇又惊恐的打量着光鲜亮丽的世界,显得如此格格不入。
所以即便负责身份办理的前台知道不按要求执行不符合规定,但也只是随意的摆摆手将人过掉,不愿再对上那双谦卑的眼神,与满是老茧与污渍的手再接触一下。
好像多触碰上一秒就会掉价似的。
警察盯着地上那双被碾压到骨骼尽碎的手,指纹跟外皮被拖拽着在水泥地上摩擦了一米多的距离,碎肉跟滋滋往外冒的鲜血淋出一道细长痕迹。
深埋血肉里的骨骼也被磨平了大半棱角,凄凄惨惨的半坠在一堆淋满腥甜血液的肉块里。
这副惨死现状,别说进一步探究了,他们多看上一眼,晚上就会禁不住做噩梦。
噩梦降临时悄无声息,是难以摆脱,躲不掉的,就像缠绕猎物的蜘蛛丝。
床头上,柜子里,床底下,不经意会冒出一只血丝密集排布在眼白上的眼睛,瞳孔随着床上人的动作转动追随。
如果腰侧一凉,肚子上的被子突然鼓起,掀开一看,一颗嘴巴边缘缝满针线,脸上沾满血污,还在不停往下淌血的空洞眼眶直勾勾的看着你……那将是绝杀。
但经过警察对路上监控记录的进一步排查,确认不存在任何他杀的嫌疑后,也就草草结了案。
和白思考的起劲,丁盘突然一声高昂的哭喊声将他哭回了现实。
和白只能将注意力重新放在听筒上:“又怎么了?”
丁盘嚎的更起劲了:“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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