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她慢慢转过头、肩膀耸动了两下发出一声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尖锐杂音。
“他哪里还有爹娘?!”
“他现在跟老婆子我一起死了总归不受大罪,可要是不知好歹的活着、得罪贵人,不知要受多少磋磨才死得了!”
说到最后,这婆子的声音陡然凄厉起来,咬牙切齿像是口中含着什么让她憎恶的恶鬼似的。
这婆子这般神色让周围的人顿时露出猜测和探究的表情,一个不知情由的年轻男子忍不住开口问:
“你这婆子说的什么?城里有哪个贵人要磋磨、呃”
话没说完他就被旁边的友人拍了一胳膊打断了,友人挤眉弄眼:
“别乱问!这是三水街尾的文婆子!最会刺绣的那家!”
问话的青年一时没想起来文婆子是谁,但一说到刺绣他立马就露出了了然的表情。
“原是她家……那可真是……”死了倒也轻快些。
说完之后他就闭上了嘴,但大概是文婆子的表情太过让人难以无视,又或是他本就是个压不住心思的。
他憋了片刻最终还是没憋住:
“这晋阳城真是不受老天庇佑!
原本的城主就不是个爱民的,好容易天下大乱、接连来了三波将军大王,竟是没一个好的、反而一个比一个酷烈残、呃!”
然后他又被身边的同伴狠捶了一拳。
话多的青年被锤得一个趔趄,转过头横眉竖目就要对友人发火,余光却看到了那从桥下走上桥来、被周围的人自动让开了路的四人一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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