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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一下,又继续往前,忽地见一只带花瓣的樱枝,抵在自己腹间。
他停住脚步。
纪慕人顺着樱树枝,看见了那人的手,他手腕处戴着一根红线,红线上绑着一枚铜钱。
那人白皙的皮肤衬的红线似一道血痕,清晰浓烈。
“回来了?”
那人说话声出奇的好听,像溪水一样清冽,又带着倦怠慵懒,软绵绵又高高在上。
可这声音,让他浑身一颤。
是他的声音。
纪慕人低着头,见腹间树枝上的花被风吹了一地,最后只剩一根光秃秃的枝丫。
“你何时变的这般无用了。”那人用树枝尖戳了戳他的腰腹,像是在玩乐,“接着啊,手都举酸了。”
纪慕人伸手,接过那根树枝,紧紧捏在手里。
“我只告诉你一遍,记住了。”
那人靴子移了几步,走到纪慕人右边,道:“小东西日后有大难,你得护着他。究竟是谁要下手,我也不知,但有一个人知道,你得去找他,他叫谢必安,那人尖酸刻薄,不好相与,上次我被他气的连糖葫芦都扔了,你可别在干这样的事了,毕竟那糖葫芦是小东西挨了打换来的。”
纪慕人就这么听着,连身子都没动一下。
那人又说:“还有件事,日后你爹爹若是找到你了,你可别说你与小东西在一起。”他顿了顿,不知是不是看见了什么,忽然道:“好了,去吧,杀了那树妖,还埋酒村安宁。”
这人说了这么多莫名其妙的话,纪慕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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