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一动,说话的人又“嗯嗯”起来。
青年投降似的双手合十,对着阎王爷拜了几拜,才又能开口:“就是这个地方!”
青年狐媚眼一弯,双手一抱:“最近我那枉死城时常发生暴动,就是因为魂满为患,塞不下了,都快炸城了,我今日看了一眼新来的名单,无一例外,全是从这埋酒村来的!”
崔判官皱眉,“不应该啊,难道埋酒村发生了什么集体被冤枉的大案?”
“小玉玉,你是判官,这事你怎么会不知道,生死薄上不都写着的吗,比如张三偷了王四家的尿壶,王四以为是李二偷的,于是一砖头砸死了赵五,那赵五就拖家带口到了我的枉死城!”
崔判官摆摆手,“生死薄哪记录那个,我这只记生死!”
纪慕人一听,觉得自己脑子跟不上,“王四为何不砸李二,要砸赵五?”
青年回过头,笑起来,他朝纪慕人走来,一手揽过纪慕人肩膀:“这事说来话长,那李二是王四的小情人,赵五又是李二的丈夫,这一砸不是刚好抱得美人归了?”
纪慕人被人揽着不太自在,加之香味实在浸脾,有些反胃......
纪慕人对香料颇有研究,却不知这到底是哪一种香料......他想脱身,却见青年一张秀面凑了过来,鼻尖几乎触在他脸上,“你真不是扶樱吗?”
一个大男人贴在自己身上,着实不合适,纪慕人赶紧推开他:“我真不是。”
香味挥之不去,纪慕人浑身不舒服。
“也是,要真是扶樱,你刚才就该一掌拍死我了。”青年抱手笑起来,“普天之下能离扶樱这么近的,只有——”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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