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又发现了不对劲。
这地方十分异常,仔细一看,方才大亮的天,此时漆黑一片,周围连风声都没有,倒是时不时能听到飘在耳边模模糊糊的泣涕,像女人,又像小孩。
纪慕人低头将红绸系在手腕间,又将带毒的血字黄纸揣好,而后躬身掀开轿帘,抱着账本走出去。
足尖落地,一声脆响。
低头一看,脚下是一根已经破碎的白骨,足尖踏落处,碎成齑粉。
他身子一顿,轻轻抬起脚,重新落在那白骨旁边。
刚站稳,身后传来一声压着嗓子的低吼:“你怎么还在这溜达,还不快去排队!”
纪慕人回身,迎面撞上一张毛茸茸的黑帘,有什么东西正正抵着自己喉咙。
纪慕人镇静地退了半步,低眸瞧见抵在喉咙处的东西是一块颇为精致的木牌,有点像祠堂里祭奠祖宗的梓木牌。
而拿着木牌的,是一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叫花子。
“请问这是什么地方?为何一个人也没有?”纪慕人温声发问,又瞧了瞧被叫花子紧紧攥着的木牌。
叫花子撩开面上带着酸臭,结成块状的头发,眉头皱的夸张,仍然压着嗓音,低声道:“你有病吧,这怎么可能有人?谁带你下来的,这么不负责,人丢了都不知道??”
叫花子说着,从头到脚扫了一眼纪慕人,口中啧啧两声,嘀咕道:“这是哪家锦衣玉食的小公子受了迫害,被勾下来了,真是可惜了。”
他可能觉得纪慕人老实,又见人生的干净,生了怜惜,不免愿意多几句嘴,于是指了指前方,“那边是望乡台,不是你这种......”叫花子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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