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潮湿的浆糊透过布面,很是粘稠,袼褙足打了七八张,灶房门贴不下,又往柴房门上贴了几张。
看样子,是打算给一家子的鞋底都做出来。
沈柳个子高些,捏住布面两角,往上一甩,袼褙就劳劳地粘在了门板上。
赵春梅笑着说:“等明儿个干透了,就能打样纳底子了。”
眼瞅着天色还早,书房那头也还没歇下,赵春梅往院子瞧了一眼,栗子都划好口了,她说:“打算炒着吃还是做糕饼啊?”
顾知禧弯着眉笑:“想吃阿娘做的栗子糕了,哥夫还没尝过呢。”
“就你嘴馋。”赵春梅抿起唇边,无奈地摇头,“那把水烧上,把栗子先剥出来。”
顾知禧忙点头:“这就去。”
时值仲秋,正是吃板栗的好时候。秋风穿过山坳时,枝头悬挂的刺球也成熟了,被日头晒了几月的果子堆满了糖分,又大又圆很是香甜。
常有半大小子结成伴的拿上长竹竿,到后山腰打果子,一路上边走边吃,剥开外头的刺壳,生板栗扔进嘴里,嚼一嚼冒甜水。
采上一筐拿回家,新鲜的板栗怎么做都好吃。
多是在铁锅里翻炒上两遍,等到果壳破**出焦香,有时候都等不到放凉,就塞进嘴里用牙咬开了,板栗又面又甜,唇齿留香。
顾知禧就爱吃这口甜,可炒栗子吃多了又要上火,赵春梅就把栗子煮熟剥壳,在锅里炒透了压成栗子糕,再撒上小把金桂作点缀,一口咬下去香香糯糯的,小姑娘吃得也舒坦。
灶上铁锅里烧着水,栗子冷水下锅,不多会儿就和着滚水一块上下翻腾。
沈柳把方才洗涮的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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