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丘婆子离魏家近,只要磨豆腐回回都有她,旁的带豆子带盐巴,她多是带半捆干柴,每回多分上两块豆腐不说,还得把腐竹也顺家去。
宁哥儿瞧不过眼,揶揄了句:“人家赵婶子、吉婶子拿的豆子,都没说要这豆腐皮,你咋好要呢?”
丘婆子瞥他一眼:“你赵婶子、吉婶子住得远,拿回去都得脏了,我这不是家就在隔壁么。”
大家伙认识好些年了,彼此什么模样再清楚不过,丘婆子从来爱占些小便宜。
吉婶不想宁哥儿因为这些小事不高兴,她说:“屋里活我们几个干就成,你快上外头歇一会儿。”
宁哥儿瞪了一眼丘婆子,转身出了灶房门。
等豆浆子晾得不那么滚烫了,就该点豆腐了。
这调盐水卤子、点豆腐是手艺活,除了魏婶子没人做得好。
混着烟熏味,她将先前备好的卤子分次倒进热豆浆里,用瓢缓慢搅和均匀。
瞧着差不离了,魏婶子拿木头锅盖盖严实:“还得一炷香时辰才能结成絮子,灶房里烟火味重,咱出去坐吧。”
院子里刘家婶子和宁哥儿正收拾磨盘,也不知道在唠啥,脸上红彤彤的,一见几人过来,忙收了声。
魏婶子敞亮人:“这讲啥呢?一见我们几个就不说话了。”
宁哥儿脸皮有点红,忙搓了一把:“没啥好听的。”
他这么一说,几人就更想知道了,还是刘婶子笑着道:“眼下不好讲,过几个月便能知道了。”
镇子上不成文的规矩,怀孩子月份小的时候不好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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