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也是正儿八经地从大门出府,一点异样都没有,只是再也没回来。
宗聿独自一人置身黑暗,四周就如同此刻一般,安静的只有他的心跳声。
烦躁和戾气涌上心头,他摸着自己的护腕,这是江瑾年送他的礼物,尽管他很小心的保存,但还是抵不过岁月的侵蚀,做护腕的皮革有些旧了,失了光泽。
他想从礼物上找到一点慰藉 ,让自己冷静下来。
驿馆的官员偷瞄他的脸色,壮着胆子道:“他们早上就出门了,估摸着这会儿该回来了,要不你去前厅坐会儿?”
宗聿回头看他,目光阴冷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