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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瑾年一直留心曲无觞的动静,见他回来就是埋头捣药,一时间也看不出什么,就暂且没问。
这一\夜天寒地冻,江瑾年夜里给唐玉竹盖被子,听见院中有声响,他不放心,起身查看,发现曲无觞独自坐在亭中饮酒。
漫漫长夜,滴水成冰。
江瑾年穿上衣服,披上斗篷走出去。
曲无觞心情不好,白日捣药是不想自己分心去想别的事,怕把不好的情绪带给惊鸿。他和陆无名未来茫茫,惊鸿还有很长的人生要走,他不想影响他。
此刻夜深人静,他辗转难眠,等惊鸿睡着了才出来借酒消愁。
江瑾年知道他心里苦,在他身边坐下,道:“我陪你喝一杯。”
曲无觞白了他一眼:“我现在焦头烂额,你要是病了,我可没心思管你。”
江瑾年身体不好,戒酒好些时日了,这两天看着身体有点起色,曲无觞可不想他又反复生病。
“一点酒而已,天那么冷,我喝一口暖暖身体总行吧?”
“知道冷就回去睡觉,跑出来吹什么风?”
曲无觞不给,把酒瓶子往一旁挪了挪。夜色下,灯火晦暗,他的神色就像暗处的光影,叫人瞧不清细致的表情。
他嘴上赶江瑾年回去睡觉,心里却是落寞。
江瑾年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起身。
曲无觞沉默了一会儿,自嘲地笑起来,他瞪着江瑾年,道:“想笑就笑吧!就算你不笑我,等回了云川,也多的是人笑我。我多傻呀,好好的祭司不当,为了个男人差点被除名。现在人回家了,我还能把他抢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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