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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聿猛然意识到江瑾年是为了他,闲散皇亲没有实权,拉不动两国的利益。虽说自由,没有那么多的约束,但要想和宗聿在一起,这个身份始终是个阻碍。
唯有占据利益,把身份摆在明面上,过了上面人的眼,才能稳妥。
宗聿喉头微哽,被江瑾年抛下的委屈,怨恨在这一刻变得很轻很轻,就像是山间的迷雾,风一吹便散的一干二净。
他发现自己不曾真正的了解过江瑾年,曾今自以为的知根知底,也不过是江瑾年性格中的一部分。
江瑾年实在是太擅长隐藏自己,他不会许诺无解的未来,不会轻易表现自己的痛苦,他把自己藏在一个壳里,只给别人看自己坚强的一面。
他固然爱宗聿,可这份爱还没有把他从过去拉出来,所以他和宗聿之间才有那么多的波折。
宗聿心疼无奈,他把头靠在江瑾年的肩膀上,轻声道:“瑾年,和我说说娘亲的事吧,我想了解你的过去。”
江瑾年仰头,蹭了蹭他的脸:“真的想听吗?可能不是什么有趣的回忆。”
宗聿低头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像是在安抚他一般:“不是为了有趣。”
关于江瑾年的过去,他依稀知道一点,从那些零星的碎片中也能窥见悲剧的底色,他又怎么可能用有趣来形容?
江瑾年见他神情严肃,便知道他把自己的狭促当真了。
他说那话只是不想气氛变得太凝重,对于过去的人和事,他已经可以心平气和地面对。
“我娘是个心地很好的人,她和舅舅一母所出,从小就表现出极高的蛊术天赋,被大祭司看中收为弟子。如果不是遇见江云枫,她会是新任大祭司,辅佐舅舅治理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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