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跪着一个侍女,低着头看不清样貌。
小福子站在院子门口没有进去,给徐归做了个请的手势。徐归朝着宗聿走去,抬手行礼,同往常一般回禀了军营的状况。
最近军中无事发生,但徐归这一次没有如实回禀,而是说军中将领对这桩亲事颇有微词,私下抱怨了好几次,军营内人心浮动。
这个熟悉的理由上一世徐归也用过,那时的宗聿正不顺心,遂了他的意,去军营一待就是两个月,把处在流言蜚语中的江瑾年一个人丢在家里。
江瑾年当时正病着,应该没有养好落下病根,之后身体就一直不大好。
那时的宗聿不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妥,现在想想,哪有好人家劝人新婚第二天就离家不归?
“成亲的人是我,他们有什么不满?我看他们就是闲的。”宗聿面有厉色。
徐归见他没有前往军营的意思,只得岔开话题,道:“我来的路上听说民间拿王爷的亲事设了赌局,王爷可知?”
“什么赌局?”流言蜚语宗聿有所预料,这赌局他却不知。
徐归如实回答,一个和离,一个病逝,没有人看好这桩亲事。
徐归扼腕叹息道:“王爷别怪我多嘴,之前我不赞成这桩亲事,是不想王爷你被利用。但此前好歹是结亲,现在却彻底是结仇了。”
“王妃不也是江家的女儿?怎么不算是结亲?”宗聿问道。
徐归道:“一个凭空冒出来的女儿,江家把他当成弃子,又怎么会在乎?更何况江家因为他,折损了一个江闻月,王爷觉得江家会善罢甘休吗?”
“棋局的输赢从来就不是寄托在女子身上,江家要是这点度量都没有,那才是真的气数已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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