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心看见我受刑,万般无奈之下才妥协。可是没想到他们反咬一口,这是要把小姐往死路上逼啊!”
白榆边说边抹眼泪,显得有些可怜。
江闻月瞳孔骤缩,这话半真半假,她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恼羞成怒道:“一派胡言,你分明是犯了错才受罚!”
白榆被她一吼,顿时受惊地蜷缩起身体,害怕道:“二小姐不要打我,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你……”江闻月被她的反应弄的一懵,她从未动过她一根手指,更别说动刑了,她这一躲,反倒显得江闻月心思恶毒。
江闻月何曾受过这等委屈?
江瑾年连忙站起身,他担忧地看着白榆,想说点什么,却苦于口不能言,急的眼眶通红,一脸的愤慨。
宗聿安抚他,帮忙道:“她一个小小的侍女,究竟犯了什么错,值得你们江家把人打成这个样子?”
江闻月郁闷不已,但还是解释道:“她夜里冲撞祖母,被罚禁闭,根本就没有人动她,更不是想用她威胁江瑾年!”
宗聿不信她的说辞,冷笑道:“你想说这伤是她自己弄的?正好宋太医还在这里,让他验一验伤痕便知。”
正因为走不掉坐立难安的宋治没想到还能扯到他身上,他正欲往旁边躲,宗熠就发话了:“准了。”
宋治浑身一僵,硬着头皮上前。
白榆十分配合,卫淮借她外裳,就是她身上伤痕累累,衣衫凌乱,略作遮掩。
宋治不需要细看,便能得出结论,回禀道:“这姑娘身上外伤不少,粗略看过去,是由鞭子和棍棒造成,有些已经形成淤青,应当就是这一两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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