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严格。
宗熠不曾抱怨过,因为还有更年幼的宗聿需要他照顾,他必须比旁人更努力,把储君的位置握在手中。
偶尔感到疲倦时,看见宗樾背着宗聿在院子里捣蛋,活泼淘气,无忧无虑,他便觉得也没有那么糟糕。
“也不知道当年是谁在京都招猫逗狗,说要当一辈子的纨绔子弟。成亲了就是不一样,你突然这样正经,我都不习惯了。”
宗聿难得认真,宗樾顺口拆台。
十三岁前的宗聿有兄长庇佑,自然是无忧无虑。京都的世家子弟见了他都得给三分薄面,养的骄纵,天不怕地不怕。
宗樾那时就笑话他,说他是京都一霸。
如今回想起来,那样悠闲的时光久的像是上辈子的事。
宗熠忍笑道:“京都一霸当不成,军中一霸也行,左右是个小霸王。”
宗聿脸上微热,道:“那个时候不懂事,你们就别笑话我了。”
十三岁的人生转折点来的突然,那是自父皇死后,宗聿第二次如此近距离的明白死亡。
他看着表姐退了亲事,卸下红妆,披甲上阵,就知道自己不能再玩下去了。
从京都到边境的路上,天气越来越恶劣,他不是没有想过回头,可表姐一直在往前,背影挺拔,如同风霜中的一株白杨,坚韧不屈。
宗聿追着她的背影,一次次咬牙撑下来。
酒入喉肠,回味带着两分辛辣酸涩,宗熠面上笑意微敛,看着沉稳不少的宗聿,轻叹道:“这桩亲事是为兄对不住你……”
“没有的事,皇兄不必介怀。”宗熠话音未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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