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盯着江家,恰好察觉到他的存在,也不应该如此在意。
除非他们事先料到江家会换人替嫁,瞒天过海,才会格外注意。
但这并不能解释他们处处相帮,再三照料。
白榆心事重重道:“今日前院有消息递过来,宁王爷在朝堂上找江家晦气。主子,他对这桩亲事十分不满,就连送过来的聘礼也没打算留给江家。二……大小姐不愿意嫁,让你去顶包,这不是明摆着把你往火坑里推吗?”
外面盯梢的人少了,白榆和江瑾年说话时就不用藏着掖着。
她有些气愤,替江瑾年打抱不平,道:“主人,江家想要你病死,我们何不将计就计,直接假死脱身,就此离开?”
【时间紧迫,江家找不到第二个替代品,就算我假死,你也带不走我。】江瑾年轻轻摇头,白榆说的不失为一个法子,可她低估了江家的狠心。
他们从未给他活路,又何惧送一具尸体上花轿?
白榆气愤地跺了跺脚,道:“我们就不该来。”
她说着顿了一下,看向江瑾年,犹豫道:“主子,你真的要嫁给宁王吗?王府内戒备森严,我们的人马不好接近。”
江瑾年垂眸浅笑,神色淡然。
嫁给宗聿也没什么不好,就当还他的人情。等以后尘埃落定,江家不再是威胁后,他找机会假死离开,他们就两不相欠了。
从此桥归桥,路归路,后会无期。
【我乏了,睡吧。】
夜里风寒,气温骤降。宗聿避开江家的守卫,潜入江瑾年的房间。
昏暗的光线下,床上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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