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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这周围都是暗探,我们的人进不来。”侍女替江瑾年解下身上的披风,递上一个烧好的手炉。
江瑾年的手被风吹的有些红,面上病容更甚,但精神比起外面好多了。
他走到一旁坐下,无声道:【共有几路人马?】
侍女看着他的唇,回道:“两路,江家的盯梢不足为虑,麻烦的是另一波。如果我没有看错,是凌霄阁的探子。”
侍女顿了顿,又道:“刚才踩碎瓦片的也是他们,主子可有看见人?”
江瑾年摩挲着手上的暖炉,长睫低垂。他没看清人,但看见了一闪而过的披风毛领。
凌霄阁养的暗卫,服饰自然是以轻便利落为主,应当不会穿的如此笨重招摇。
而且踩碎瓦片这种低级错误,也不该出现在凌霄阁暗卫的身上。
【说不定真是只思春的猫。】江瑾年浅笑,眼神玩味。
宗聿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把身上的披风拢了拢,一脸无辜地看着宗樾。
宗樾披了一件厚实的大氅,而大氅下是刚换的寝衣。
他看着晚上不睡觉,溜达到他府上,理直气壮的宗聿,眼神微眯:“七弟,你刚才说什么?二哥好像幻听了。”
宗聿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重复道:“二哥,亲事能不能提前?”
“……”
今天才去送了聘礼,和江家一番唇枪舌战,不想便宜江家的宗樾笑了。
他招了招手,府上长史上前,拱手微抬,礼数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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