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遗起身:“父亲母亲慢走。”
霎时间,院中又归于平静,许云程突然问道:“盈之,我问你,你会去仓盐吗?”
徐遗没料想他会问这个,神色变得柔和,轻声道:“纵使勉知没这个想法,我也会去请旨。”
“那我和你同去,我们之中,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北真,更了解厄尔慕。”
“嗯,我们同去,夜凉了,回房吧。”
徐遗一打开房门,二人就被眼前景象惊到。
这么喜庆的装设,是何时……弄上去的?
许云程猜测:“会不会是……”
徐遗觉得百九不离十:“定是母亲的意思……”
许云程走向红烛桌前,举起酒壶:“啥都有啊。”
烛光晃晃,罗帐昏昏。
徐遗手指勾过罗帐的边缘:“那就别辜负了。”
随即他的手背搭上了另一只手,许云程正举起酒杯递到他唇边。而他接过另一杯朝许云程递去,二人就这么互喂饮下。
“这酒好像比晚饭时喝的还烈啊,还能闻到阵阵果香。”许云程枕着徐遗的腿躺在床上说道。
“爹娘和我都不善饮酒,但一到时令就会酿些果酒,图个意思罢了。”徐遗轻抚许云程的头,直接就着酒壶饮了好几口。
许云程见状,一把抢过来,劝道:“这酒烈得很,可别在喝了。”
徐遗看着他突然发笑:“现在这些酒已经灌不醉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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