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地瞧着,该想想怎么去消化肚中的佳肴珍馐。
灵光一闪而过,他兴奋地对徐遗提议:“我为爹娘扎几副躺椅吧。”
徐遗猛地一回头,撞上他那期待回应的眼神,心重重跳了几下,点头:“好。”
中秋将近,天上悬月圆儿又圆,人间处处是两全。
许云程花了好些天的功夫扎好两副躺椅,为考虑徐父徐母的身体,便把底部木头的弯度改小了。
院中静谧,偶有虫鸣,杯盏相碰,琅琅悦耳。
徐环:“听闻官家欲新备一支定北军,其军制都与以往不同,朝中也是颇多异议。”
徐遗点头:“以往军制经过百年加了诸多限制,以致将不识兵、兵不从将,与如今形势不太适用。官家此举虽为尝试,但却是下定决心要剔除军中污垢,朝中那些个臣子对监军一职是否保留、外将军权如何约束吵个不休,所以策北军的建立才阻碍重重。”
檀弗顺着他们父子二人的话头说道:“我倒是支持新军制,如今虞州三地被北真占了去,不赶紧齐心收服,还在这争论,怎可使得?”
徐遗:“母亲宽心,定北军官家是一定要建的,至于怎么建总得有个复杂章程要走。”
他说完后,为各自空了的杯盏斟满了酒,又听檀弗叹息:“虞州三地一日不收复,这背水关犹如燕巢幕上。”
徐遗也有隐隐忧心:“是啊,背水关后的仓盐乃是我朝重镇,那一带皆是平原,光是建立一个定北军仍是不够的。”
许云程又想起来了什么似的:“虽是休战,好在什斡哥突患顽疾,他儿子现在也不过十岁左右,短时间不会再打,我们还有口气可缓。只是要小心辽王厄尔慕,我了解他,此人笑里藏刀、城府极深,怕是比什斡哥还要难缠。即便什斡哥年岁不久,他儿子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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