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后问冬枣:“晚饭,该怎么做啊?”
冬枣摆摆手,向厨房走去:“他们出不来了,咱们自己吃。”
徐遗夺走许云程手中的酒壶扔至一边,说:“不日便归家,这个‘不日’是让我从夏尽等到秋来么?”
许云程听出话语中的埋怨,问道:“盈之,你生气了?”
徐遗忽然拥紧了他,将头埋进他的颈窝,说:“嗯,我很生气,让我等的这些日子,你应当再书信一封,好别叫我忧心。”
许云程回抱:“我回来路上突然有事耽搁了,但我保证绝无下次。不过盈之,你到底醉了没有?”
徐遗回他:“醉了,也病了,很严重,险些要了我一命。”
“什么病,我瞧瞧!”许云程一听,吓得脸色都变了,想要挣脱徐遗的怀抱,但让后者拥他更紧。
“别动,也别说话。”
许云程这才反应过来刚才徐遗说话故意没个轻重,于是在徐遗耳垂上亲了亲:“都听兄长的,这次回来我就陪着兄长,好不好?”
不知是醉意撺掇还是情意催动,亦或是二者参杂,徐遗的脑子什么也不想,松开些许云程就吻上去。
他没有闭眼,而是垂眸看着许云程阖眼同他沉坠其间。
许云程忽觉自己在往后退,眼看就要撞上身后的墙上,轻轻推开徐遗提醒道:“盈之,要撞上了。”
徐遗被打断,有些郁闷:“别说话。”语毕,仍然追着亲。
可许云程身后已避无可避,陡然撞上了墙面,但他哪管得了这些,解去碍事的衣物才是要紧。
徐遗看了会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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