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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味并不刺鼻,而是淡淡的很好闻,但许云程想依徐遗怎么练都不长进的酒量来说,不出两壶必醉。
地上还散落许多纸张,许云程随手拾起一张看见上面写满了他外出游历以来寄回的所有书信。
徐遗特意挑出许云程思念他的那些能在心底溢出蜜来的话,写了一遍又一遍,填满一张又一张,于此同时还有两个小人儿待在句尾,一个笑眼盈盈,一个伤心欲绝。
画得可真传神,许云程轻笑一声,竟不知他的兄长还有这么有趣的一面。
他正欣赏得入神,耳边就传来声声撞击的声音,且轻重不一。
“盈之?”
“兄长?”
许云程对着一个坐在软榻上的背影连唤两声也不见应答。
徐遗似是醉了,有一下没一下地用额头敲响身前的案几,许云程搭上他的肩蹲下来,赶紧伸出手垫在桌上,怕人一不小心磕疼了。
徐遗感受到额头传来温软的触觉,微微睁眼,入眼则是一颗墨色小痣,便顺势枕在许云程的手心上。
许云程看着徐遗闭上眼用脸颊胡乱磨蹭手心,一时间忘了人是醉的,而是俯下头用自己的额头为对方试温。
他认真说道:“这也不烫啊。”
但只试一次也不准确,于是许云程还想再贴上徐遗的额头,就听见:“是何人?”
何人?兄长这是病糊涂了还是醉糊涂了。
许云程晃了晃他,叫苦连天:“哎呀,这下遭了,只一年多不见,兄长这是连我的声音都忘了。”
徐遗睁开眼,视线迷迷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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