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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瞻:“韩大相公不必再行礼了,今日就只与你的学生下盘棋。”
“是。”
韩骞坐下后,赵瞻捻起一枚棋子说:“这盘棋您还记得吗?”
韩骞细看了盘中棋子,忆起道:“这是殿下初学时与老臣下的第一盘棋局。”
“说来,我的棋艺还是大相公教得最多。”赵瞻说完,落下一子。
韩骞笑笑跟着落子:“殿下聪明学得好,如今棋艺冠绝,臣是再也下不过殿下了。”
之后东宫就只有落雪声与清脆的落子声交织。
最后一子落定,韩骞:“殿下赢了。”
可是赵瞻却高兴不起来,伸出手指压在一黑子上挪移了位置:“当年分出胜负的地方,只因为大相公的这颗子落在了这儿,其实不应该落在这儿的。”
韩骞望着赵瞻平静的眼神,再听到:“所以并非是我聪明,而是大相公故意下错地方,将赢家拱手让给了我。”
“殿下说笑了……”
赵瞻曾重摆过这局棋,这一摆就明了自己身为一个初学者是下不赢的,只是韩骞在讨他开心罢了。
师生相伴二十余载,点点滴滴,真心与假意孰多孰少?
赵瞻越觉得痛心,便越觉得自己愚蠢,他拾去白子,慢慢的整个棋盘只剩下黑子:“棋盘之上分布黑白二色,无论是黑子多白子少,还是黑子少白子多,它仍能成为完整的棋局。倘若白子无一,只剩黑子,这棋局还会存在吗?”
韩骞隐隐发慌:“殿下此言何意?”
“今日之前,我以为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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