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赵瞻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私印,与信件上的做了对比,一毫不差,根本没有伪造的可能。
赵琇见状气得扶额,在原地上踱步,又道:“赵瞻,这太子之位,你是不是做得不如意?”
赵瞻愕然,一时哑口,再是心中无限震撼,私印从手中滚落,他呆呆地问出:“爹爹,竟是这么想我的?”
“不是朕怎么想,是如今证据具在,要朕不得不这么想。”
赵瞻忽地笑着:“那臣无话可说。”
“你!”赵琇语噎,对上赵瞻倔强的眼神,“你母亲为你取字勉思,就是要你在政事上用心勤勉、学会忖度权衡,可你是如何做的?一句无话可说,要朝臣怎么看待你这太子,怎么对得起你母亲?”
“勉思二字,是母亲希望她的孩子能在今后的人生里,对于喜欢或不喜欢的事、身上不得不背负的责任都可以勤谨一心,细细思量,才不负在乎的人和世人的期望。”赵瞻顿了顿,“这些连同母亲,爹爹都忘了吧?”
“你这是在质问朕?”
“臣不敢。”
赵琇耐心已尽,对朱内官命令:“从今日起,六部与翰林院的所有奏章不必送去东宫,东宫玉牌与太子私印交予朕。太子,可有异议?”
赵瞻重重俯在冰冷的地砖上,叩头:“臣听凭官家旨意。”
朱内官心中一阵忐忑,看看赵琇又看看赵瞻,这对父子谁都不肯退一步。
吕信数罪昭昭,死期已定。其中几个涉案的高贞、吴胜等官员流放北地,无召不得回京。
曹远因耽误军报,赐死,以慰背水关十三万将士亡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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