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寇如山对那位老者说:“夏伯伯,您先回去吧,我有话和这位相公谈。”
夏伯走后,寇如山才挪动轻飘飘的病体为徐遗倒水,可壶中无水可倒。
“对不住,我这就去烧一壶。”
徐遗劝下:“不必麻烦,我来是想问些问题。”
寇如山颇为伤怀,回避道:“我已经辞官了。”
“我也借酒消愁过,虽能让自己醉糊涂一时,可醒来后愁绪不仅没走,还更清晰了。”
寇如山睁着迷茫的眼,徐遗提出:“不如与我聊聊,聊完之后,再考虑辞官文书的去处?”
赵琇突然解了赵眄的禁闭,可是东宫却无任何动静。
赵眄伸了个懒腰,再大摇大摆地走出安王府,憋了许久很想找人痛快喝一场,但他有要事在身,喝酒还是在此事了了之后再喝不迟。
兖州已经押送完刺杀徐遗的杀手进京,之前在昌泊刺杀的杀手里留了几个活口,如今正好一同审了。
“诶!等等等等!”
萧程一见到就是这几个人差点要了徐遗的命,不由得怒火中烧,攥个拳头就要冲上去,赵眄见了赶紧拦住。
萧程:“干什么。”
赵眄硬是压下萧程的拳头,劝道:“消消气,消消气啊,这几个不行,他们是过了文书的,你要是打了,被骂的就是我了,我才刚出来。”说完又指向旁边几个,“这几个可以,他们还没过文书,不过你下手轻点。”
顷刻之间,此起彼伏的惨叫冲破屋子,赵眄的表情随着一声惨过一声的哀嚎变化,嘴里啧啧不停,谁要是落徐遗和萧程这俩人手里也过于惨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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