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遗将文书撇去一边,站起身踱步至王识身侧,说:“如此说来,这些办法倒与庐陵监事司的效用相仿,都是听取民心、体察民情的决策。但也易生出弄权谋私的心思,不知通判有何见解能够避免?”
“呃,这,这……”王识愣在原地支支吾吾回答不上来,徐遗使了个眼色给刘仕礼后,离开了厅堂。
刘仕礼立刻反应过来,对王识说:“王通判累了一夜,不如先回去歇息,等相公想问话了,再来如何?”
刘仕礼没等王识回答,随徐遗的脚步也离开了厅堂,留下王识一人在那里凌乱。
“这,我还休息个什么劲啊!”
府衙厢房内。
刘仕礼:“相公,这王识刚才稍微一试探,他就是个货真价实的花架子。”
徐遗:“我要你查的事都怎么样了。”
刘仕礼如一禀报:“回相公,寇如山与王识同是永泰十六年秋榜的考生,下官走访了他的一些同僚还有朋友,都说他是个仁厚老诚的人,才学也远在王识之上,这的百姓也更认可他。可是,寇如山的名字并未在进士榜上,他是经人举荐才做了主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