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咋舌:“这……这可是欺君之罪啊,这么说,那些考官也脱不了干系。”
徐遗吩咐道:“你去查一查王家的底细,再去查一个叫寇如山的人。”
“下官领命。”
刘仕礼走后,徐遗走到窗边,身对北方望着无尽夜色。定溪在庐陵以南,少有大雪纷飞的时候,天气还不算太冷。
也不知,他如何了。
“淮生,主人命你把这个送到书房里去。”
淮生一愣,疑道:“主人的书房不是不让进,怎的要我去?”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瞧你做事机灵吧。”
“怎么不见周家哥哥,他不是一直在主人身边伺候嘛。”
“你是不知,近些日周家哥哥不受主人待见,我在听人说主人发了好大一通火责骂了他。”
“可知道是什么缘由?”
“这我哪儿知道啊。”那人见淮生迟疑地接过东西,催促他,“你还不快去,这可是你露脸的好机会啊,到时候可别忘了哥哥我呀。”
淮生应道:“一定一定。”
吕信的书房还在亮着灯,可淮生进去时并未见吕信的身影,但书桌上似是放着一封还未写完的信件文书。他恭敬地低着头不敢四处乱瞟,将东西放下后立刻退出了书房离开院子。
“你确定没有记错,就是他曾在书房外鬼鬼祟祟的?”暗处的周锁紧盯淮生的去向,未瞧出可疑之处。
“属下确定没有记错。”
“他接东西时,手上可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比如,一颗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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