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撕下一张收起来,再对身旁人说:“我在这街上随处走走,你们先去吧。”
他的随员刘仕礼劝道:“徐相公,这街上混杂得很,万一有哪个不长眼的冲撞到您了。”
“青天白日的,都是良民百姓,哪来这么多歹人,你多虑了,去吧。”
“是。”
徐遗特意没有穿官袍,他走在人群里,时不时能见到游行的队伍,耳朵听见的都是关于王识买官的议论。
“这位小哥,这城中是发生什么事了?我看见这街上到处贴了好多告示,这个王识是什么人啊?”徐遗走到一处茶摊前,找了个空位坐下问邻座的人。
男子瞧了几眼他,说道:“你是外乡人吧,这个王识是我们这的通判,被人发现这官是买的,他就抓了几个人押牢里,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前几天又带兵在府衙门口镇压,结果死了几个。现在就是个缩头乌龟,躲着不出来了。”
徐遗惊叹:“竟有这样的事,他不是官嘛,这天底下哪有和百姓作对的官啊?”
男子轻蔑地哼了一声,讽刺:“买来的官,能是什么好官。”
“可我听说几年前定溪来了个新通判之后是百业兴盛、物阜民安啊,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隐情?”
“隐情?”男子更加不屑,“我看只有满口谎骗,他来了之后定溪确实比之前更好,可谁知是不是又从别人手里抢来的功劳。”
徐遗道别男子继续上街走着,一路听来最多的是公道二字,而紧闭不开的府衙门前,叫喊更是要将人吞没。
“出来!”
“把王识交出来说清楚!”
“对!说清楚,绝不能让你们再冤枉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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