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投怀送抱的手往怀里带,干劲十足:“我得让兄长尽兴才是。”
徐遗惊呼一声:“阿程!”
萧程强行拉着徐遗闹到了深夜,离天亮也就只剩一两个时辰。
徐遗忍着浑身疲惫与酸痛爬起来,瞥了眼一地狼藉和自己身上的无数吻痕,站在那儿扶额叹气。
他艰难拾起与萧程狼狈为奸的那本书,感叹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心中绝无任何留恋地甩手丢进炭盆里,烧了它。
“什么味道啊?”萧程迷迷糊糊转醒,鼻子四处嗅着,瞧见炭盆里的光景,大惊,“盈之,你真烧了呀。”
徐遗揉捏着肩膀,堵气似的盯他:“你说呢。”
萧程听他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才意识到昨日是有些没忍住,赶紧跳下床凑到徐遗面前求饶:“我下次再也不这样了,我保证。”
“还有下次?”
萧程为徐遗捏上酸痛的地方,满嘴胡言:“下次兄长让我进我就进,让我出我就出,好不好?”
徐遗无奈,点了点萧程的眉心:“以后不准把我脖子亲成这样,否则我怎么出门?还好今日是坐马车,不然我连马背都上不去。”
萧程总算想到了正题:“定溪这么远,确定不要我陪着?”
“不用,这次我是奉天子之命,还有朝廷众多眼睛看着,敢在途中对我下手,与自投罗网无异,你就放心吧。”
萧程沉默不语,他还在为昌泊那次后怕,于是徐遗在他脸上落下轻柔的一吻,以作安抚。
“定溪之行,短则一月,长则两三月都有可能。你在京中要查什么多与勉知商议,让他去安排人,切莫将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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