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埋在他肩头呢喃:“盈之……”随即也拥紧了对方。
韩府书房。
韩骞坐在桌前,手上虽然握着笔,却毫无写字的心情。
“下官林文凡见过大相公。”
韩骞见人来,面色稍有缓和,请林文凡坐下,说:“太子如今仍在东宫,免了早朝,倒是和安王禁闭无甚两样。”
林文凡:“下官倒不这么认为,官家对太子的态度不曾像安王那样,至今仍有政务奏章送进东宫,想来只是生生气罢了。”
“官家对吕信已经有所怀疑,你说老夫这个大相公能做到几时?”
“您不同,您是太子恩师,只要太子仍是太子,相公自可安稳无忧,更何况不是折了一个安王了吗?”
韩骞提笔写下谢石柏的四守,看向林文凡的视线耐人寻味:“折了一个安王,外面可还有一个徐遗。”
林文凡身子一顿:“可徐遗做事从无错漏,他这一步棋怕是不好走。”
韩骞搁下笔,这四守他写得很是满意,说:“只要是人就不可能不犯错,你与他相识多年,应该比旁人更为了解他。”
林文凡明白韩骞这是在敲打他,他果断表态:“只要相公吩咐,下官定尽力而为。”
“诸卿对改制邮驿可有什么好的想法?”
前些日早朝时廷议改动邮驿制度,殿中官员对此利弊是众说纷纭,吵了几天仍没有定论。
“官家,臣有急奏。”
“卿有何事?”
“定溪突起民乱,官衙镇压不住,以致死伤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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