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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庭芳好奇:“转运使不畏路途艰苦,所为何事?”
徐遗道明来意:“十年前沈来棠因私吞贡品获罪下狱,恰巧就在这时,驿丞你也调来这里。徐遗疑惑,这二者之间可有关联?”
杨庭芳眸光一闪,与徐遗相视后面露窘态:“世上恰好碰在一时发生的事难道都有关联么?转运使多虑,不过是下官犯了错,降职受处而已。”
“若原因真是这个,在下也就不用来了。吕信屡屡触犯朝廷律法,勾结地方中饱私囊,可奈何吕信朝中党羽众多,次次都能助他绝处逢生化险为夷。杨驿丞,你便是他化险为夷所利用的一环。”
杨庭芳面色变得凝重,却盯着萧程看。
徐遗明了:“他是我的人,杨驿丞但说无妨。”
杨庭芳卸下防备,如实道出:“不错,当年沈相书信与我,要我去查各驿之间与吕信勾结的证据。沈相死后,乐州驿便再也没有我的容身之处,索性把我贬到这里。不过这也好,至少他们不再盯着我,我手上的证据也就安全了。
北真与周边各国进宫的贡品,他们都会选择在顺定与乐州驿之间做手脚,这两驿之间水路通达,漕运繁茂,能很好的掩人耳目。至于想要让之后的几个官驿做伪证,转运使大可查查他们的私产。”
杨庭芳从自己屋内取出一个藏得极为隐蔽的小匣子,里头装的正是吕信与各驿互通的部分书信。
他叹道:“这么多年,我等的就是这一刻。”
“徐遗还有一事,请驿丞如实告知。”
“请说。”
“永泰十三年二月四日亥时二刻,茶亭驿收到一封军报,再由茶亭驿铺兵许泰送至庐陵枢密院,营阳驿是否有接过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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