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马无言问主使是谁,陈涌也只能说出个大概的模样,收了钱之后便再也没见过了。
不过,陈浮冤死一案,倒是还了吴胜的清白。而庐陵府自然也去了包庇之罪,但是赵琇对赵眄的处责并无旨意下达。
庐陵府中。
陈梢云沉声:“东宫玉牌若非太子允准,是无人敢动的。”
徐遗也想不明白,这究竟是何意:“难道有人内外勾结,偷了出来?吕信唯一能确定的只有陈涌,勉知入局、官家派马无言彻查都是他们无法预知的变数,所以才有这一着棋。”
陈梢云觉得不太可能:“可吕信与韩骞关系匪浅,而太子殿下又是韩党依附所在,韩骞能答应吗?”
徐遗猜测:“除非,东宫玉牌的事韩骞不知情。”
“那就要坐实吕信内外勾结、诬陷太子了。”
徐遗没有立刻回应,思前想后才道:“狗咬狗不失为一个好法子,可是勉知的性子你是知道的,一旦涉及太子殿下,我们谁都拦不住。”
陈梢云垂眸看着玉牌图纸,慢道:“但有一人可以。”
安王府。
赵眄期待着迎上陈梢云:“子叔,查得怎么样了?”
“杀死陈浮的是他哥哥陈涌,与太子无关,所以要拿回东宫玉牌。”陈梢云回以安心的笑容,可是心情却异常沉重。
赵眄从怀里取出捂得温热的东宫玉牌递给他,终于放心:“只要大哥没事就好。”
陈梢云不忍多待,转身就走,只听赵眄轻快的声音喊道:“等我解了禁闭,我请你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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