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叫淮生的下人至始至终都在吕府呢。”
“那也不能掉以轻心,你这条命是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捡回来的……”
“盈之别怕,只要我敢做就能护得住自己。”
徐遗信他,但有淮庄那件事在,难免会后怕:“我看不见你,脑子想的就都是些最坏的结果,所以才想把你看紧些,我明知道你不喜欢这样。”
“以前爹总是骂我不受管束,然后把我关在家里不让出门,他不知道每次我都能偷偷跑出来。当时觉得实在是烦,现在我倒想有个人来管管我。”
徐遗不语,只是想用温暖的怀抱抱着他。
萧程:“怎么突然抱这么紧?”
徐遗在他额上落下一吻,说:“你身上热得跟火炉似的,抱着睡很舒服。”
萧程:“我在吕府碰见周锁了,他才是那个一直在为吕信办事的人。”
“嗯。”徐遗思索了一会儿,“这才是谭普留下那把铜锁的真正含义,之前我们把目光放在路程上,哪怕重走一遍也没有新的线索,不过可以庆幸的是营阳驿现在还是个秘密。
茶亭驿还要再查,要查到吕信为什么肯出手帮谭普和曹远遮掩,依谭普的为人,除了铜锁一定还有什么我们没有发现的。”
“对了盈之,我想起来京郊有一处宅子,很有可能就是吕信的,那天周锁从那儿出来就去了一个地方,再后来庐陵府就出事了。”
徐遗已有思量:“这就说得通了,我们正愁如何反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