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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相,你这黑茶盏看着不是凡品呐。”
吕信举起茶盏呵呵一笑:“说笑了,不过是一件普通的茶盏罢了,只是用了多年有些念旧,没舍得扔。”
徐遗端量着那茶盏,忽觉眼熟,忆起当年在茶亭县夜见到类似的茶盏,成色品相都是上乘。谭普死后,曹远进京,周锁也随之出现,都与吕信有脱不了的干系。
宴至高潮,弦歌不断,众人在推杯换盏之余听曲赏舞。
“感谢诸位赏脸参加我这孟冬宴,府中已为每人备下薄礼一份。”吕信话音刚落,一众下人捧着各种各样的礼盒。
当礼盒端至他们面前时,徐遗瞧见有几人面露难色,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吕信也同样看见:“只是些小玩意儿,不是什么贵重东西,带回去给家里孩子玩玩。”
可摆在徐遗面前的可不是什么小玩意儿,而是一支诸葛氏鼠须笔,此笔名贵,世间用其写出的名篇也数不胜数。
另一方盒装着一块墨,色泽观之如漆,磨开的墨汁更是细腻。是这两样东西怕是有钱也买不着,原是实在少有。
徐遗没有立刻接下,对吕信歉道:“吕相,此物太过贵重,徐遗无福消受。”
吕信摆摆手:“送出去的东西断没有收回来的道理,尽管收下,这样好的东西才配得上你的这手好字。”
徐遗点头,接过方盒,下一刻却呆住了。
他才发现面前这个下人是先前为他掌灯的那位,然后他盯着对方的眼睛,对方察觉到审视的目光,双手快速抽回藏起手心那颗小痣。
但一切为时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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