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一桩桩一件件把你从前惹的祸事一一翻出来,要朕裁断给个交代,朕为你这些破事,耳朵都起茧子了!这些年你听先生讲学、受太子的教导都抛到哪儿去了?”
赵眄听见太子二字,下意识抬头望向殿门,心中升起失落,这许是头一回大哥不来为自己说情。
“别盼着太子会为你求情,回府去闭门思过,没有朕的旨意不准移动半步。”
“臣遵旨。”
回府前,赵眄去了东宫,这次却不敢进去,孤零零的在宫门徘徊好些时候。
陈内官在一旁伺候磨墨:“殿下,四殿下在外头站了好一会儿,不敢进来。您为何要小人回复不见呢?跪了这么久,膝盖怎么受得了。”
赵瞻:“这些天我一直在想,他从小到大吃了太多苦头,受了太多委屈,我因愧疚从未对他严厉罚过,是不是将他纵坏了。”
“怎么会呢,您对四殿下的好,四殿下心里是最清楚的,否则跪完了干嘛还巴巴的过来认罚,他是怕您真生气。”
“他的性子我了解,绝不可能是弹劾说的那样无法无天,他这是要主动犯错让人抓住把柄。监事司的问题或许也是他有意为之,他厌朝中利益牵扯,痛冗官已久,但是方法错了,那些人侵害的哪一面不殃及民生民计,若稍微行差踏错……我是气他这个。”
赵瞻没继续说下去,眼中的担忧陈内官都看在眼里,宽慰:“殿下的苦心,四殿下会明白的。可是您不能再这么忧心下去了,不然真该找太医来瞧瞧。”
“这几日,老师在做什么?”
“韩大相公除了日常处理政务,其余生活无非是和同僚门生们吃酒宴饮,毕竟快到年关了。”
“我也好久没同老师聊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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