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徐遗二人都觉难以置信。
“前段时间,你常出入东宫,是不是就和大哥在查吴胜的事。”
徐遗沉默不语,赵眄便更生气,陈梢云在旁想要缓和气氛,却被赵眄瞪了回去。
“盈之,为什么连你也瞒着我?”
“勉知,对不住。”
赵眄意识到自己是气昏了头,若非大哥特意交代,徐遗也不会闭口不谈,所以他不气自己不得信任,而是恼自己为什么还不能为大哥分忧。
陈梢云:“明日早朝,群臣们尤其是韩党,免不了要以今夜闯大理寺一事弹劾殿下,殿下想好如何应对了吗?”
赵眄此刻脑子一团乱麻,他摇了摇头,陈梢云接着说:“我仔细问过监事司的人,房梁掉下来的时候擦过陈浮的肩膀,离他头颈还有几寸的距离,地上还有桌子撑着。虽说艰险,但也不至于是丧命的程度,郎中一再保证绝不是误诊,陈家上下一口咬定是吴胜报复。我怀疑韩党要把吴胜转移走,其目的在于私吞贡品一案。”
徐遗:“即使我拿到了吴胜的认罪手书,但只要他一死,韩党顺势大做文章,我们也就查不下去。”
陈梢云对赵眄说:“这至头至尾就是个圈套,不仅把吴胜网了进去,还网了庐陵府,要你犯错。”
赵眄冷静下来:“错以铸成,不如将计就计。”
第二日早朝,赵眄跟个没事人似的,等待进殿的间隙还故意呛了大理寺众官员几句,讥得他们面上尴尬无光。
一旁的谏议大臣们耳聪目明,这就又能列举出赵眄几条新的错处。
“陛下,庐陵府尹昨夜闯入大理寺,越职想要带走人犯吴胜,扰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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