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人没有来接下,从人群中走出来一人高喊:“来得正好,吴胜蓄意杀害我弟弟,你们庐陵府不但找来个假郎中,还把吴胜护起来,叫我家无处喊冤,伸冤不能!”
“呜呜呜——”
陈梢云循着声音望去,他们口中的假郎中正被五花大绑的绑在房柱上挣扎不已。
“蓄意杀害?”陈梢云眉头一挑,不解道,“可有证据?”
“这便是。”
那人朝天上一指,陈梢云抬头仰视,倒塌的房梁还没来得及修补,屋顶仍是露着一个大窟窿,日光直射下来,照在紧闭的棺材上。
“吴胜定是记恨我弟弟不帮他,三番两次来找我弟弟的不是,我们这才将诉状递进庐陵府。”
陈梢云:“府中收到的诉状中,陈浮步步按章程规矩走没有偏颇之处,吴胜也确实不占理,但此人丝毫没有悔过之意,才用非常手段看押起来,何来袒护?”
“那为什么他至今没有定罪。”
陈梢云好生劝慰:“他的罪,是一定要定的,不过陈浮之死事发突然,让整个案子发生改变,总得查清怎么回事再行议论。”
“我儿的死难道还不够清楚吗!”一直守在灵前牌位的陈母躬起身子颤悠地站起来,身旁一位哭得煞是伤心的年轻妇人——陈浮之妻扶着她。
陈梢云:“老人家,您误会了。突逢巨变,白发人送黑发人,庐陵府念其哀痛,这才想唤来仵作重新勘验尸首,以还公正。”
一听要开馆验尸,陈家诸人顿时如滚沸锅水般炸开,纷纷嚷道不同意。
陈浮的哥哥抄起家伙吼道:“你们简直是欺人太甚!不想着怎么将凶手归案,反倒来开棺验尸扰我弟弟的安。只要我在一日,就绝不许你们这些奸官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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