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又到书房去,萧程流连的时候特意往一处望去,发现那张图纸没有被动过。
他随手翻开一本,不时感叹道:“有些文章虽好,读起来却费劲得很,总是大段大段的写同一个东西,无趣。”
徐遗赞同,点头:“风气使然,追求调朱傅粉,自然华而不实。就像是一件衣服绣满了各种花样,略观还行,细看扎眼。”
儿时的他还能读到一些质朴的诗,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类诗渐渐被奢靡之风取代,成了不入流的那一类。
原本还在坚持的人要么随波逐流,不想在俗世惹得一身窘迫,无地自容;要么彻底远离俗世的尘埃,再也寻不见。
那些抒发世人疾苦、忧国忧民的词句还能去哪里寻呢。
来了庐陵之后,徐遗就渐渐明白,这不是一朝一夕就会改变的,也绝不是因为某一个人或某一件事而产生的。
“那么学士你呢?你是如何选择的?”萧程眸光转深,他很想知道,当年明知父亲是被冤枉的,为什么这些人会选择漠视。
徐遗沉思良久,才吟:“为尽人事,不可不慎。”
是吗?
萧程突然觉得自己琢磨不透面前这个人,大半年的相处,似乎他的言论与行动没有相悖过。
甚至在这个时候还觉得他是诚挚的。
不。
萧程合上书走到一边,甩甩脑袋,试图将刚才那些荒唐的想法甩出去。
许云程你疯了不成,这个人曾经也站在漠视的人群里看着你喊冤。
他骗了你,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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