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张逊,果然是你,你个卑鄙的小人!”傅修远狠狠骂道。
张逊一点也不恼,反而很享受将与他作的人踩在脚下的快感。
“骂吧,骂够了好上路。”他抬眼满意地看了看四周,这是他精心为傅修远选的葬身之处。
“你敢!卢显呢!我要见他,我要见官家!”傅修远艰难地爬到车边,但是他站不起来,身子一斜就重重向下跌去。
“要喊冤去地府里喊吧,那有人听!”张逊抽出一条细长的麻绳,套上傅修远的脖子就紧紧勒着。
霎时间,山间土路上被挣扎出两道印证着鲜活的生命慢慢逝去的痕迹。
张逊探了探鼻息,确认人已死透,于是费力拖到山坡边,一脚踹下山去。
永绝后患。
陈元伯在客栈焦灼地走来走去,等到天黑也等不来人,便立即收拾行囊带上御容像离开。
傅修远在出发前曾交待他如果天黑后自己还没回来,或者来的不是宫里人就立刻带着画像躲起来,躲得越远越好,永远不要出现。
这边张逊发现空荡荡的车内后对着消失的尸体处骂着:该死的东西,临死了还要摆老子一道!
又彻夜搜寻了客栈,陈元伯早已无踪无迹。
看来得把这小子解决了才是真正的永绝后患。
赵眄眸中盈满杀气,脸上的怒意传到攥紧的拳头上,正极力忍着一脚踹过去的冲动。
视朝廷律法为玩物,视万千人命为草芥,难道寻求公道的人在他们眼里就这么低贱吗。
赵眄没有接触朝政的这几年觉得弊政改了,朝廷的风气便会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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