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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出自己的官职也没有人信,一定要他拿出凭证才肯通报。
可是他的凭证早就随虞州被割了去,早就被焚烧在大火里。
陈元伯扶着傅修远慢慢挪回客栈,他想着这样长久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傅修远的状态是越来越差了,有时反应迟钝耳鸣,陈元伯要大声叫喊才能将他的神拉回来,有时正常交流着忽然又变得不太清醒,说胡话的次数越来越多。
大夫也说是因为当时头部受伤没有及时救治导致的,陈元伯压根不敢让他独自出来,每次都偷偷跟在后头。
过了几日,陈元伯找了个抓药的借口出了客栈直奔景灵宫。他躲在不远处蹲守,连续守了几天终于让他等到机会。
“卢相公,有人拦轿。”
卢显坐在轿内,伸手掀开帘子,远远瞧见一个高高瘦瘦的年轻人抻开双臂拦着去路。
“去问问什么事。”
“是。”
旁边的随从不一会儿就回来禀道:“他说要见您。”
卢显:“哦?”
随后他命人压下轿子,慢慢朝陈元伯走去。
不知为何,陈元伯身子忽然紧绷,僵硬地放下双臂,有些紧张地看向卢显。
“既见到本官,有什么事情就说吧。”
陈元伯看着大街上人来人往的不好开口直言,便道:“这里不太方便。”又往街边上的角落指了指,“去那说。”
卢显有些摸不着头脑,此刻他刚下值,正想往家赶舒舒服服的休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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