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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修远不敢现身,要是太祖御容像落入敌人手里,那他就成了千古罪人了。所以他趁天色漆黑,绕了几个时辰的路从一座山偷偷地翻出城去。
可是这里里外外的北真守军实在太多了,似是要将整个虞州三地收入囊中。
他又是一位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再追得上早就逃之夭夭的杜文景。
就在他逃出去一天后,虞州的御容殿莫名的起了大火。
纵火者就是张逊。
他见御容殿空无一人,连画像都不见踪影,猜测傅修远要么是死了要么是被俘。
人如此,更别提一副画像了。
火光在他充满欲望的眼里闪烁着。
杜文景在距虞州三十多里外的丰河县安顿下来,然后立马向朝廷递上论述虞州如何沦陷、他率人如何抵御的折子。
这时他身边的侍卫提了一嘴:“宣抚使,之前有个叫傅修远的说要见你。”
杜文景:“他说了什么?”
“他想让您派人护送他进京。”侍卫又想起了一些东西,“哦!送的东西好像是一副画像。”
这话一出,杜文景心中忽地警醒起来,抄起桌上的案牍对身边侍卫就是一顿铺天盖地的斥责:“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才告诉我,你想害死我不成!”
侍卫觉得自己实在是委屈,有口难辨:“不是您说不见任何人的吗。”
事已至此,杜文景在责怪他人也无甚用,他又拿起笔忐忑地写了一封折子:
虞州失陷,奉安官傅修远下落不明,以致太祖御容像遗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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