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常去大相国寺听师父们讲经,每每结束后都心情舒畅,至此便有了精研佛法之妙的兴趣。”
“那殿下此时应该去大相国寺,在下的见解恐比不上。”
赵瞻摆摆手,无趣道:“他们每回都说一样的话,听起来甚是无聊。”又纠正,“世间佛法同宗同源,何来高低之分。”
“殿下请问。”持戒让步道。
“都说凡尘往事是执念,只要放下了一切皆烟消云散,但这个执念越来越深,以至于抛不下忘不掉,最终让人活在痛苦之中,该怎么解?”
“殿下生来就与旁人不同,天之骄子,众星捧月,怎会有放不下的执念。”
“当然不是我,是我认识的一个人,叫做陈元伯。”
赵瞻盯着持戒的双眼,那双平静如水的眼里微微触动,产生了波澜。
“他几年前失了家乡,孤身一人长途跋涉投奔亲戚,结果亲戚造奸人所害,他举目无亲无处可去,最后不得已皈依佛门,几年后又与一桩大案牵扯不清,而这桩案子与他的家乡有关。”
赵瞻故意不往后说,停下来观察持戒,见持戒盘念珠的双手失了平稳没了章法,身子直直坐着僵在那儿。
“这个陈元伯剃发受戒的时候是否真的放下从前的事了?”
两人僵持半晌,持戒终是败下阵来,双唇因为紧张而颤抖:“殿下到底想问什么!”
“我想问的不正是你想说的吗?”
持戒被问急了,转头带着些怒气瞥向赵瞻,忍不住腹诽:这两兄弟怎么都一个样!
赵瞻起身走近,开口:“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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