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内官好似恍然大悟一般,手掌一拍:“哦!那这未免也太巧了吧。”
赵眄不敢断定,又道:“还未证实,先回府吧,驾!”
说完赵眄的马便飞快地朝前奔去,待吴内官回神时已经离得好远,他大叫:“殿下!您等等我!驾!”
赵眄府中,已有一人等候良久。
“今日你被官家骂了?”
这本是一件在赵眄身上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由徐遗说出来再落入他耳里,总让他觉得这个人在等着看好戏呢。
赵眄故作震惊:“这么快就传到你耳朵里了?”
徐遗语重心长:“不仅仅是我,连翰林院的人也知道的不少,朝廷里还顺带把你从前闯的祸事也一件一件翻出来,高赞不学无术、不务正业、难堪大用……”
赵眄索性和徐遗碰了个杯,回谢:“过奖。”
世人的评价,他赵眄从前会去在意,并为此难受从而否定自己。可后来慢慢学着不在乎的时候,可谓是通体舒畅,不过如此。
他将一切涌来的目光、评价等等都收入囊中,也意味着什么也没接受。
徐遗:“究竟是谁特意传入官家那的,你可有想过?”
“没有。”赵眄答得干脆,“这不是要紧的,要紧的是御容案。”
他将今日所见所闻和自己的猜测一骨碌地吐出来,徐遗听完后同样陷入长久的沉默:“看来这件事,没有我们想象的这么简单。”
赵瞻先找来当时驻守在虞州三地的前宣抚使杜文景,毕竟迎回御容像是他一手促成,立有头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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