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外,是因事情紧急没来得及告知,害得大哥又费心费力替自己遮掩。
至于那个和尚,他进宫时交待得很清楚,由吴内官带人前去。
赵眄闷闷不乐地进了东宫,陈内官过来问安也随意回应,等赵瞻回来时,他的精神才算好一些。
“等很久了?”
赵瞻眉眼柔和,瞧着弟弟那扑在桌上等他的身影,恍惚间像是回到了小时候那样,走近时脚步不自觉越来越轻。
赵眄闻声,耸拉着的脑袋立刻抬起,身子“噌”地从椅子上起来规矩站好,乖乖地把手伸到赵瞻面前。
赵瞻明白的那一刹那忍不住笑出了声,故意问:“伸手作甚?”
“我错了。”赵眄忽略掉刚才的笑声,老实回答着。
赵瞻颇为欣慰地拍了拍弟弟的肩膀,感慨道:“你已成人,早已明白是非恩怨,做任何事都有了自己的规矩和考量,长大了,就不必事事都告诉我。”
鸟儿一旦学会如何飞翔,便任由它飞吧。
赵眄不是不懂,他只是习惯了,习惯有哥哥替他安排好的时候,只要在东宫,他就会心安。
他又道:“可我把你好不容易稳下来的局面给搞砸了,害得在陛下面前也跟着受骂。”
赵瞻安慰道:“并非如此,人的嘴是管不住的。你的这步险棋,可有徐遗的手笔?”
“他帮了不少忙。”
“嗯,他确实是个可用之材,你们冒了这么大的风险,该有消息了吧?”
“已经派人盯着了,大哥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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