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未免也太过拙劣了。
且不说有庆真的想拿东西去倒卖,那就有隐蔽的方法不让人知道,毕竟这是祸乱宫闱、要命的罪名,却轻轻飘地打一顿板子放回来了。
若他根本没有这心思,那就是被人栽赃陷害,或许大内早就发现宫人们在倒卖宫中物品,却不好一齐发作,拿有庆这个靶子杀一儆百罢了。
还偏偏赶在自己被看押之后,赵琇这么做是打算弃了这个眼线吗。
萧程顿时严肃起来,面上多少露出些痛心的情绪,表示一定会处理妥当。
入夜后,他拿上一盒赏赐的膏药去了有庆的屋子。
夜色里,趴在床上的人疼得紧着眉,嘴唇咬得失去血色,看来是在忍受巨大的疼痛。他呼吸还算平稳,又见臀部的伤势,鲜红的血渗出来,在昏暗不明的屋子里都显得触目惊心。
萧程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放下盒子离开了。
第二日天幽幽亮,有庆被一阵阵刺痛唤醒,连续保持着一个姿势不动,双臂已然麻痹。
他眼中含着泪,不想让那股委屈落下来,可见到枕边放着的木盒,他自然认得,里头的膏药还是他替世子收拾的。
他再也忍不住,双肩颤抖着,把头蒙在双臂中“呜呜呜”地啜泣起来。
哭了好一阵后,想起自己还在质子府,不可能一辈子都躲着世子,便尝试打开药瓶为自己上药,等能下床走动了再向世子请罪。
日头越来越长,人们身上的厚实衣物渐渐褪去,换上了薄衫。
街上的叫卖铺子也端上了初夏小食,若是逛累了,来上一碗透凉的瓜果酒水,别提有多惬意。
质子府的大门仍是紧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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