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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不敢忘,此茶能得侍郎青睐和欣赏,应是幸事。”徐遗的目光暗下去片刻又重新染上笑意,随手放下茶盏,立即为自己倒满一杯酒以示敬意。
在场的人哪个不是混迹官场多年,如此简单的弦外之音一想便明白,宋侍郎是将这茶比作徐遗了。一个个的也都举起酒杯跟着徐遗回敬着,更有甚者还向宋裕敬讨要几块茶饼带回去慢慢品。
笙歌婉转,鼓乐悦耳。唯有一人与这一派其乐融融的氛围有所不同。
萧程面上波澜不惊若无其事,可身体有些僵直,掩在衣袖下的拳头紧紧攥着,指甲用力叩着掌心。
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人在茶亭县含冤而死,死成了他的一块心病,而这些侩子手们却在这拿他的心病当作攀附的谈资。
他扫视一圈,根据这些人恭维的嘴脸就能判定他们的官职要在宋裕敬之下,一面还要和官职小的徐遗拉上关系,可真是蛇鼠一窝,有趣得紧呐。
宴席虽已进行许久,萧程隐隐觉得还有人未到场,因末尾仍空着一个位置。但他再没耐心听他们谈论下去,喝了几口闷酒后,提出要去别处逛逛。
徐遗向宋裕敬说明原因后就要随着萧程出府,只是两人没走多远,皆被身后的声音扯住了脚步。
曹远——他怎么进京了!?
这个想法同时在他们二人心中生出,徐遗不可置信地回头确认,而萧程不肖分辨就能将这道声音和那日在飞星楼外听到的对准在同一张脸上。
“曹驿丞,你可来迟了,要罚!来人,取酒来!”宋裕敬热切地拉着曹远坐下。
“家中有事挪不开身,紧赶慢赶还是来迟了,下官认罚,认罚。”
从席上到马车的这段距离,萧程和徐遗默契得不说一句话,有庆见到两人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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