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林文凡又叫住了他:“除夜那天正好休沐,我备了好酒,你我好久没聚了。”
徐遗细想一会儿,除了翰林院的事之外,他大多时间都在陪着萧程,就连休沐的时间也被占据着,语气颇有歉疚:“改日吧,改日我亲自上门,给你赔罪。”随后对林文凡作揖离去。
林文凡盯着徐遗着急离去的背影,又看向自己手中的笔,心中不免落寞。
有个学士在旁感叹了一句:“盈之这算是熬出头了吧。”
“熬?你们都没听说吗,他当初进翰林院可就是走了兵部侍郎的门路,又得了个好差事,没看他现在都不爱搭理咱们。”
“按理说,此次重修典籍也有长维的一份功劳,怎么就他徐遗一人做了修撰?”
“他身后可有位四殿下呢,说不定,还有太子……”
“嘘,你这话可不能乱说。”
“我何时乱说话,长维和他熟,不信你问问!”
“都是些无稽之谈,不要再论了。”林文凡语气冷淡,出声止了这场对徐遗的猜疑,他既是徐遗的好友,便信这些谣言多是空穴来风。
令他恼的不是这些谣言,而是今日这笔总是与他作对,写出的字就没一个满意的。
质子府里很是安静,外院里只零零散散的几个下人走动,内院则是少之又少。
有庆将徐遗引到园子里,却不见萧程的人影。有庆指着前面的凉亭,满是疑惑:“世子刚才还在亭子里的。”
两人左右寻了好一会儿,无果,徐遗只得先在亭子坐下。待有庆去别处寻后,萧程才探头悄悄地走到徐遗身后。
他万事具备,玩心大发,捡了一枯树枝戳了戳徐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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