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现在只是没有表露出任何的情绪而已,安安就莫名觉得其实他人也挺好。
“哇,哇哇哇。”
“哇哇哇,哇啊啊。”
“哇啊。”
“哇啊啊。”
“哇哇哇。”
大部分人都会爱上一个跟自己性格截然相反的人,反倒是同类很难产生感情。
同样都是吸血鬼,萨巴列斯会这样,那赫尔福林当然也有可能。
如果真要喜欢的话,安安还是更希望赫尔福林喜欢的是樱莱,鸦鸦跟那个萨巴列斯的八字不合,住在一起绝对忍不住天天去叨萨巴列斯的眼睛。
赫尔福林从一个冒险家的口中听说过,任何物种在幼崽时期都是非常脆弱的,想要抚养一个幼崽长大,这需要投入非常多的精力。
赫尔福林看这只乌鸦体型小又不会觅食,想当然把他当成了一只跟妈妈走散的幼崽。
黏黏糊糊的浆果汁水被擦干净后,安安得意挥了两下翅膀,飞到赫尔福林的肩膀上落下,打算叨他一口来表达谢意。
“哇?”
赫尔福林盯着这只小乌鸦喙上已经干了的浆果汁,看起来稍微有点滑稽,拿起旁边湿手帕帮他擦了擦。
避开湿手帕,用翅膀按住赫尔福林的手,凑上去用力叨了一口。
“略略略,还是叨到啦!来打我呀~”
赫尔福林伸手按住他的身体,不提他是吸血鬼亲王,就算是一个成年男人想要控制住一只乌鸦也是轻轻松松的事。
“哇。”
赫尔福林一只手按住他的身体,另外一只手握住湿手帕帮他擦干净喙上已经干了的浆果汁。
就这?就这哇!
一轮圆月挂在天边,夜晚微风拂过树梢,照明的烛火被吹得东倒西歪。
乌鸦智商非常高,安安连蒙带猜就能大概明白书本上写的是些什么。